首页> >
陈晚抓着许空山的胳膊深呼吸,他不适的咳嗽几声,许空山爱怜地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待他缓过劲,许空山用喝水的杯子把暖水瓶的里热水来回倒腾到不烫手的温度,让陈晚含着漱口。
招待所的床不会像家里那样发出稻草的窸窣声,陈晚睡了一晚,感觉腰有点疼,不知是床还是人的原因。
钱国胜约的是早上九点,许空山下楼买了两个包子三个馒头并一碗豆浆,包子和豆浆是给陈晚的,他自己就着白水啃馒头。
包子快有陈晚脸那么大,里面包的是白菜猪肉馅,肥得流油,香是真的香,腻也是真的腻。陈晚吃了半个,要跟许空山换他的馒头。
“包子不好吃吗?”许空山捏着仅剩的大半个馒头皱眉,他问过招待所的前台,对方说这家的包子最香他才买的。
“好吃,但是太腻了。”陈晚受不了包子里的肥油,“我想吃山哥你的馒头。”
怎么还有不喜欢包子喜欢吃馒头的,许空山把馒头换给陈晚,咬了口包子,是香的啊,哪里腻了?
解决完早饭,两人离开了招待所,天有点阴,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钱国胜果然在门口等着,为了不被“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他找了运输部那边的人帮他把陈晚要的布料带出去。他按照正常价格买,也不占厂里的便宜,其间可操作范围还是很大的。
“布料有点多,你们背篓装得下吗?”钱国胜在离纺织厂不远的地方租了个小房子,用来做仓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