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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中轰鸣,一瞬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看见叔山梧薄唇翕动。
“世人看来你郑来仪是国公贵女高不可攀,于我却不值一文。”
他睨着郑来仪,一字一句,干脆而凉薄。
“我当年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郑来仪仰头,男人那张硬朗俊挺的脸上涌动着疯狂的戮意,将眉眼都染红了。
叔山梧和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尖锐、高傲,如同鸩鸟羽毛,又如深渊崖底,有多危险,便有多迷人。
怦然心动的郑来仪一眼沦陷,靠近他,得以嫁给他,尝试读懂他,将自己全然托付,一度虔诚地向往着和他两情相悦,携手到老。
等到猛然醒悟,已经太迟。
世间夫妇,固不可彼此相仇,亦不可过于情笃。
遑论这许久以来,只有她一人情笃,更是巨大笑话。
她牙关颤抖着,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叔山梧……你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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