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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来仪冷笑一声,意有所指地反驳:“鳏夫怎么了?她夫人是病死的,又不是他杀的。”
叔山梧一时愕然,没懂她这话从何说起,深吸了口气,又道:“可是我也登门了!我求娶于你,你父亲却说你已决定出家入道——所以,那只是拒绝我的借口……”
他语气里是浓重的苦涩,一双幽深的眸子里满是不甘,朝着她又逼进了一步。伸出手,又克制着没有动作。
郑来仪得知叔山梧孤身一人登门求娶时,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他做梦”。
她看着他颓败的样子,反问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你们这样的家族,不值得托付……”
叔山梧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她整个人被他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盖住,听见他压着嗓,失控般低语:“早知如此,我……”
郑来仪抬眼,唇边一丝讥诮,故意揣摩他没说完的话:“——你如何?早知有今日,雀黎寺那夜我投怀送抱时,你还不若顺水推舟?就像你父亲对你嫡母那样?”
她尖锐的语气如同冰锥穿心刺骨,叔山梧眉眼间痛楚一闪。郑来仪对如何伤他驾轻就熟,且每一刀都是他亲手呈上。
“你……就是如此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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