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终究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扶住她单薄的肩膀,逼视着她那双如淬寒冰的冷眼。
“我该怎么想你?”
叔山梧狠狠咬牙,不甘地盯紧了眼前的人,一字一顿:“郑来仪,我不信那夜你只是一时昏头。”
“不然是什么?男女之间,不过你情我愿。纵然那日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也不代表任何意义。不过是孤身处异乡,需要人取暖而已。你莫要以为这样,我就非你不嫁了。”
郑来仪抱着臂,视线从他深邃的眉眼移开,故作无谓地挑起眉梢。
叔山梧握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肩膀沉下了几分。
她身上的压力一时卸下,正松了口气,又听他陡然发问:“那你为何会留意我?”
她被问住,皱眉道:“我何曾留意你?”
“容絮送给国公府的明明是大郎的庚帖,你从何处得知我是昭宁十七年生人?”叔山梧眸色一时敏锐。
郑来仪一怔,竟有些结舌:“那、自然是……容夫人她、她自己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