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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音颔首:“父皇提到叔山梧的兄长,他正在殿外候着,有事想要向陛下请奏。”
“叔山柏?”舜德帝眉头皱了皱,沉吟半晌道,“那就让他进来。”
琉璃地砖上的日光一闪,叔山柏一袭官袍,面容整肃地迈进殿来。
“微臣叩见陛下。”
“起来吧。”舜德帝摆了摆手。
李德音侧过身,垂眼看着叔山柏:“方才正和父皇说起如今北境局势,某些藩王拥兵自重,深为朝廷所患……”
叔山柏倏然抬头:“平野王这些年行事益发狂悖,将大祈的边军视作自己的私兵,更是与叔山梧遥相呼应暗度陈仓,目无尊上,微臣看在眼中,实在难以认同。”
舜德帝微眯了眼:“他是你的父亲,朕听说,比起叔山二郎,你可是从小就养在叔山寻身边的……”
“是。但臣自小受教于圣贤,竭诚事上,誓立大节,臣受陛下垂青于礼部任职,祇待圣恩,时刻谨记先为人臣、后为人子的道理。倘若臣父悖逆天道,臣定毫不犹豫与叛逆割席!”
叔山柏埋首下拜,语气颇为激动。
李德音看出舜德帝面上的怀疑仍未消除,从旁道:“父皇有所不知,比起叔山柏,叔山寻那老儿明显更加偏重叔山二郎,弥茂虽是家中长子,可受封郡王至今,叔山寻都不曾给他一个世子之位!叔山柏能有今日,全凭他自己的努力,那平野王府可不曾给他一点荫庇……”
舜德帝闻言,一手捋着胡须,玩味地看向下方跪着的叔山柏。兄弟阋墙的戏码,身为皇室,李肃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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