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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彻底失望的佟氏和黎蓓若非顾及日后的荣华富贵,是绝不会屈服的,但习惯了钟鸣鼎食的生活,哪会舍得放弃。
黎昭站在一旁,淡淡看着跪地的三人,只觉讽刺,没急着与祖父说起前世的秘密,想要看看,单单这种情况,祖父会顾及几分亲情。
黎淙让人搬来太师椅,撩袍落座,接过妾室骆氏递来的戒尺,声幽幽,眸凛凛,“小铃铛,为父初见你时,觉得你是个憨厚孤苦的孩子,才起了收养的心思。这些年,你对为父是尽孝的,但不能以尽孝来抵消犯下的错事。自行扒了衣裳,趴在地上。”
凌宕,铃铛,是黎淙对养子的爱称,多年来一直没有改过口,是真心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黎凌宕立即褪去外衫,光裸着膀子趴在地上,高声道:“请父亲责罚!”
只要养父甩下戒尺,父子情就不会断掉。他心花怒放,重燃了希望。
可当戒尺甩下的一瞬,他未感觉到疼痛,却听到老者一声惊呵。
“昭昭,你做什么?!”
黎昭徒手握住戒尺,忍痛道:“爷爷,昭昭有话想与您私下说。”
黎凌宕怒瞪一再找他麻烦的少女、名义上的侄女,不懂黎昭的用心,“请父亲先行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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