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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淙诧异地看着黎昭,发觉孙女有些异常,立即撇下戒尺,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孙女的身上。
单从重视度上,黎凌宕毫无胜算。
爷孙单独走进正房客堂,关闭了房门,留下一众在月下不明所以的人们。
更长漏永,喓喓虫鸣止,澹荡春色被黑夜笼罩,暂时失去浮翠流丹的色彩。
静坐倾听的老者渐渐收紧太师椅的扶手,眉头越皱越紧。
客堂没有燃灯,他看不清孙女的脸,却听到了哽咽,与黎凌宕的哽咽完全不同,压抑、悲戚、断断续续。
而孙女哽咽讲出的,是他记不起的前世,是孙女一点点熬过来的前世。
老者始终没有插话,静静倾听,浑浊的眼底浮现血丝,没有立即求证和质疑,而是回想起南巡之前孙女的异常行为。
她说,自己有大神通,并预判了很多事。
此刻,黎昭才明白孙女的良苦用心,是担心他不相信玄之又玄的前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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