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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如用兵,他在用药上和他的用兵风格不同,更喜欢稳扎稳打。不会冒进。
“急功近利只会自食苦果。”
杨之简沉下脸,连带着说出来的话语都像是警告。
冬日里门窗紧闭,尤其有病人在内,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不会开启门窗。白日里屋内依然黑如深夜。几盏灯置于案几上,用于照明。
齐昀的面容大半陷落在光线落下的阴影里,并不真切。
“时日太长了,我不能等了。”
他没有那么长的时日,兵败荆州,他不是主将,并不由他来担这个罪责。但如果他迟迟不回邺城,就会生变。
“这里头的缘由,杨使君应当明白。”
杨之简当然明白,他眉头拧的厉害,很是不赞同,“可是对你身体无益处。不仅无益,说不定日后还会留下祸患。”
齐昀摇头,“事有轻重缓急,我等不得了。而且我留在这儿,也会给使君还有女公子带来麻烦。上回那些人应当是冲使君来的吧。”
这些事杨之简没有在齐昀面前详细说过,听他这么一提,霎时脸色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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