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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难道不好奇为何派出去的人,全数覆没。这一日两日的,或许不会轻举妄动。可是时日长了,难保他们不会有所举动。”
他靠在那儿,言语温煦,话语里全是为杨之简着想,“使君看上去深受刺史倚重,但也会遭受小人嫉恨。他们的手段只有使君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连刺杀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其他的更不在话下。”
杨之简深深吸了口气,“就只怕郎君的身体……”
他摇头,“不算什么。”他抬眼起来,在灯火下折出浅光,“所以使君尽管大胆动手就好。”
晏南镜被杨之简拉来打下手,见着一屋子人,除了齐昀之外,都面色不好看。
晏南镜用襻膊绑住了袖子,在外间点了几个小炉子,上面烧着水,水里煮着各类小巧的刀具。
这都是陈赟留下来为数不多的东西。这世道战事连绵,行医不免要处理各类伤口,所以也有这套工具。
放在水里煮了足够的时辰,她拿出来放在那儿放凉送进去。
“现在公子后悔还来得及。”杨之简绑好襻膊,盥洗干净双手,对那边坐着的齐昀道。
齐昀摇摇头,他示意郑玄符上前,帮自己脱掉衣袍。
晏南镜把东西送过去,看着杨之简擦洗伤口,然后拿起带着弯钩刀刃的刀贴着那一圈已经有些发黑的皮肉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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