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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泽沉声道:“我去趟段府。”
“别去。”郁禾急切地有些乞求,在他审视的目光看过来时,又慌忙找补:“吃过饭再去好不好,我亲自做了你爱吃的菜。”
她轻皱娥眉,细弱地说着。
裴聿泽眸光微动,似有思忖,但只是一瞬间,很快沉静地看着她:“事由轻重缓急。”
郁禾犹如被击了一棍,委曲求全地压着公主的血液:“她的事就是重,我的事就是轻吗?”
裴聿泽拧眉,仿佛她太不懂事,还是耐着性子拂开她的手:“回来再说。”
“晚去一刻,她难道会死吗!”郁禾太急了,口不择言。
“公主!”裴聿泽眸色骤冷,郁禾背脊一僵,眼睛顿时泡进了水里。
裴聿泽不忍,冰川稍融,沉声道:“你不懂。”
这句话刺激了郁禾,她追上去,不罢休地喊着:“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我不懂,我不能懂的!我不懂,你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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