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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泽已经翻身上马,俯身按住她的肩:“在家等我。”
郁禾不听,沉沉地看着他:“若我告诉你,这是她故意的呢?她故意要你担心,要你去找她!”
其实郁禾也不能确定,但她就是想看看裴聿泽的选择。
但裴聿泽的目光冷了,冰冷的目色里还有失望,好像她十恶不赦的揣测了一个世间最善良的女孩。
在感受过裴聿泽的温柔后,郁禾如遭雷击,攥着缰绳的手无力地下坠,在她松开的一瞬间,裴聿泽已经策马离开。
郁禾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间,看着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悲愤难忍,一股劲地扫落,捂着脸哭了起来。
青鸟彩鸾陪着她,一个劲地递着崭新的手帕,由着她哭,直到哭成一箩筐的手帕。
郁禾始终攥着那金铃手镯,可爱又脆弱,小小的,只要她手心全包的一握,就会变形了,可她只是小心地攥着边缘,抹去眼泪,不愿让段雨瓷回来瞧见愈发的跋扈。
可段雨瓷瞧不见。
她被裴聿泽带回来时,已经是昏迷不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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