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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母一个没收住,直挺挺地向前倒去摔了一个狗吃屎,还连带着压坏了好几个好不容易折出来的纸人、纸马。
谢诺走上前挡住阎煦,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柏母,咬牙切齿道:“我们可以走!但是你必须把千帆的骨灰给我!”
阎煦方才的话让她恍然大悟,她这才明白那些梦境含义。
梦里的背景在湖边,是因为千帆在湖里身亡。
那个抓着她胳膊要带她走的男人,怕不就是柏家人给她找的冥婚对象吧?
千帆生前就被这家人折磨,死了之后都没落下清净,还被柏家人卖掉配了段冥婚。
谢诺被他们的所作所为气得气血倒涌,大脑缺氧,耳边尽是“嗡嗡”声。
“还给千帆配冥婚?”她双眼通红,嗓音都在颤抖,“想都别想!我不允许你这么糟蹋千帆!”
“关你屁事!”柏母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心疼那几个被压坏的纸人、纸马,指着谢诺鼻子骂,“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跟那个赔钱货非亲非故的,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
柏父也跟着阴阳怪气:“我们这儿的规矩是姊妹彩收到的礼钱拿回家里,以后给兄弟娶媳妇儿用!都怪那个赔钱货命短死得早,冥婚收的彩礼可比活人结婚收的彩礼少多了!算下来还是我们亏了呢!”
其他人吵架时柏天赐一声不吭,眼珠子在阎煦身上和院子门口来回打转,心里不断琢磨。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谢诺的男朋友还没过来,八成就是没跟着一起过来。
这么一想,他胆子也大了起来,眼神几乎要黏在阎煦身上:“小美人,要不要考虑跟了我?我妈这些年给我攒了不少钱,再加上我姐那冥婚收的彩礼,我家在彩礼上肯定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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