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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母尖叫:“不行!我是不会同意你把这个女人娶进家门的!”
柏天赐胆大包天,居然伸手想去拉阎煦的手。
阎煦迅速掏出一张符纸,隔着符纸捏住柏天赐的手腕重重一拧,口中无声的念了段咒。
待符纸贴住柏天赐的手腕开始燃烧时,她又猛地松开手,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腹部。
柏天赐没想到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手劲居然这么大,这一下差点把他拧骨折。
他惨叫一声,刚想开口骂人,腹部又受到对方狠狠一击,紧接着,手腕上的那道符紧贴着他的皮肤猝不及防地烧了起来。
符纸燃起的火焰像是穿过他的皮肤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连带着五脏六腑也跟着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
很快,符纸燃尽,火焰熄灭,方才被烧过的手腕上连道印子都没有,可全身上下的疼痛并未就此消失。
柏天赐疼得在地上打滚,嗓子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怎么也叫不出来。
柏母看着宝贝儿子这样心都快碎了,比自己受难还痛苦。
刚才阎煦露了这两手,柏母也知道自己是遇上了硬茬,根本不敢再跟阎煦硬碰硬。
可她看着宝贝儿子疼成这样,她心里又急又慌。情急之下,她突然直挺挺地跪在阎煦面前,重重磕着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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