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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院子里如何兵荒马乱、鸡飞狗跳,阎煦全程都未回头。
谢诺倒是回望了一眼,看着柏天赐痛苦扭曲的面容只觉得有些渗人。
她快走几步跟上阎煦,悄声问:“阎老板,我们这样……警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吧?”
“我全程只对那名企图骚扰我的男人正当防卫了而已。”阎煦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另外两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全程都没有碰过他们。”
谢诺呆了呆,仔细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如此。
“那他们……”
“不会死。”阎煦似乎是知道她会问什么,眉梢轻轻上挑,“他们的罪孽可不止如此,现在死?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谢诺不置可否。
她想到了柏母方才说过的话,又问道:“我们现在是去村东头的那栋小二层找那个姓水的大师吗?”
“对。”
“千帆的妈——”许是觉得柏母不配做千帆的母亲,谢诺话说一半突然停下,硬生生地改了口,“那个女人说的太笼统了,村东头的小二层……我记得阳湖村东边有好几栋二层小楼,我们要去一家一家的问吗?”
她刚才也在气头上,看着柏母被木门砸晕时光顾着暗爽,别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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