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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校长抬了头,那种“亲切”已经不见了,眼神是行政系统标准模板里的冷静与道德权威。
屋里不只她一个人。三位副校长、一位我并不熟的、可能是董事会的代表,还有那个油腻的教务主任——他们坐成一个扇形,彷佛法庭庭审的布置。
我一脚踏进去,下一秒就看见那张图。
那是一些张照片,正摆在校长办公桌的中央——是“我”,躺在某张陌生床上,眼神迷离、衣衫不整,脸部几乎与我一模一样,但我知道那不是我。
我没有拍过那样的照片。而且,在遇到黎影前,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连白某人都没有——发生过那种事。
这一定是深伪。换脸的,伪造的。甚至也许不是单纯的报复,而是某种更复杂的设计。
空气彷佛b照片还要凝重,每一双眼睛都在我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发紧,连“不是我”三个字都像是黏在唇後。那种迟到的预感,终於以最现实的形式扑到了我眼前,我可能要完了。
会议室的空气好像也知道气氛不好,一直保持着一种安静却不流通的温度。
校长双手交叠在桌上,眼神谨慎,但语气并不咄咄b人:“我们没有预设立场,但这件事影响到了学校的声誉和学生情绪……所以,我们需要你确认——照片上的人,是你本人吗?”
我看了那一眼。只一眼。然後淡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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