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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校长大概也听过一点关於我‘寡王’的传言了吧。”
我语速不快,语调很稳:“即便是圈内人,也知道我工作之外没有任何社交,日常也很少拍照打卡,更不用说这种明摆着的深伪技术产品。”
我略略转头,看向另一位几年前面试我的时候就对我颇照顾的陈副校长——她今天的眉头几乎没松开过。
“有仇家吗?”她柔声问,像是给我一个台阶。
“……我也不知道,”我诚实地说,“可能我太不合群了,也可能只是某种撞上的运气。”
“但显然,这不是我。”我斩钉截铁地说,大气都不敢呼x1一口。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场面尴尬到了极点。几位高层彼此交换眼神,有人提议我“自愿停职以协助调查”,有人建议“直接解除聘约”。
我静静听着,没有反驳。只是翻了翻我的课程排表,然後说:“现在是考试周,我的几个班级都还在准备阶段。这个时间点突然调换老师,对学生最不公平。”
那一刻,教务主任沉默了。
我没有辩解,但我把一切讲得明明白白:我对我自己不藏也不掩,但我不会允许别人给我套上不属於我的标签。
最终,是校长拍了板:“我们学校不鼓励网路暴力,也绝不纵容W蔑。你可以先休息几天,集中JiNg力处理这件事,学校会配合你报警和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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