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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离地的温辞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在落入那熟悉怀抱中时,攀上了对方只松松垮垮挂了件睡袍的腰际。
沈逾微凉的皮肤惊得温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在视线停稳后,温辞才发现她自己,正像一个树袋熊,沈逾就是那根被她扒拉着的坚硬树枝。
这样的悬在空中的姿势让温辞十分没有安全感,她紧紧地搂住了沈逾的脖颈,努力让自己不会狼狈地摔在地上。
而那罪魁祸首,发现温辞因为害怕摔倒而愈发贴近的姿势后,竟然彻底松开了原本托着温辞腋下的手。
这下好了,温辞在渐渐下滑的过程中,倏地被什么不可忽视的东西,烫得手足无措起来。
她羞恼地抬起头,看着那一脸道貌岸然的沈逾,终于是气急败坏地出声。
“我要掉下去了!”
沈逾只盯了好一会儿温辞愈发红烫的脸,还有那唇齿开合间,隐约可见的柔软舌肉,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不会掉下去。”
“阿辞,你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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