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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沈逾终于大发慈悲,双手托住了女孩柔软的身体,却没将她继续往上托举起来。
而是调整了一下,在温辞渐渐绷紧的脚背中,将她按了下去。
温辞的呜咽声被沈逾堵在了唇齿间。
寒冷的冬夜,从上游席卷而下的冰棱,肆无忌惮地破开了一片原本平静的水面。
水流无法与冰棱抗衡,只能任由冰棱重重地落入水中,在水面溅起无数水花。
冰棱沉入水底,又在翻卷的水流中浮了上来。
沉沉浮浮间,冰棱丝毫没有被水流融化的迹象,或许还因为这极致的冷冬,变得愈发坚硬起来。
温辞狼狈地抱着沈逾青筋暴起的脖颈,在这要掉不掉的失重感中,难受地呜咽出声。
“阿逾……”
“呜…”
温辞开合的唇瓣划过了沈逾不断滚动的喉结,沈逾手劲倏地重了重,让本就带着泣声的温辞彻底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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