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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娇耍贱的功夫没几个人扛得住,季姑姑也无奈极了,伸手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公主:“罢了,只这一次,公主收拾好老奴带您过去吧。”
“好。”李笑笑点了点头。
陈菩重伤以后,便就近送到了司礼监安置,其实这点疼对于陈菩来说不算什么,但伤及了体内的长生,老东西紧张的要死,说什么都是要陈菩歇一歇,生怕耽误了自己的长生。
他的血肉不值心疼,可那宝贝长生却是要好好将养,好好哺育的,比深宫里的娘娘们还金贵。
至于用什么方法哺育,也不过是吃人罢了。
惟宁是知道陈菩体内有长生的,只是从前没见过,光听着就害怕,也不敢过问。真真见到陈菩将那吞吃人的长生放回体内的时候,惟宁下的手里的药碗都丢了下去。
汤药洒了一地,惟宁没顾得上收拾,立刻就去煎了一碗,回来的时候,原本趴在陈菩麦色手臂上的长生已经消失不见,方才长生呆过的手腕,也被陈菩用白绷带缠好了。
陈菩正坐在拔步床边,一条蓝黑色亵裤,上身麦色肌肤赤着。
他并不怎么能觉出疼,因而白绷带被缠的极紧,手臂上的青色血管也暴突而起,衬托着麦色的手臂,禁欲而下流。
人道他是奸宦,可那衣装下的骨肉却虬结有力,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好似雕刻般直直延伸进扎紧的裤腰里。
这样的身体虽被几道白绷带分截开,可惟宁仍是觉得喉头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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