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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姑娘家,看了一眼便有心羞,匆匆收回目光,端着托盘里的汤药上前坐到了拔步床上的绣凳下:“是善光送来的,你把这个东西喝了吧..”
“放下。”陈菩并没什么好脸色,嗜血的杀意盈满了那双凤眼。
“我帮你将臂上的绷带松一松。”惟宁没见过陈菩这个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放下药碗,便要去摸陈菩手臂上那勒的死紧的绷带。
“滚。”陈菩错开手臂,仰目望了望门缝里折射进来的细密光线,声音凌厉如刀。
日光总是暖暖的,可对于陈菩来说是煎熬,幸而他不觉得着微光可恶。
“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惟宁也不甘受这样冷言冷语,噌的从绣凳上站起身来就转身,可走到一般,又忽然回过头来,猛然握住了陈菩的手:“我们走吧,好不好?”
“离开这里,不要再去碰那个叫长生的东西了,你会死的...”
“咱家说了,滚。”
活与死,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两样。就如同惟宁,她现在分明是一个活人,可只要他想,下一秒她便是死的了。
长生在体内躁动,陈菩本就如坠深渊火海,偏惟宁贴过来的那只手也带着温度,这样的温度,并不能慰藉他体内的燥热分毫,反倒让他埋藏在血肉里的贪食念头更加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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