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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潮汐阁,李宝儿便看到了杵在凤临宫里的楚皇后。
锦衣卫都碰上她的胳膊了,她的母后却还不知事的站在原地,李宝儿的眼中闪过些许痛苦,哭哑的出声:“母后,您要看着我死么,您要看着那个阉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吗。”
“没有..”
“宝儿...母后没有...”耳边充斥着李宝儿的嘶吼声,楚皇后心里也跟着刺痛,她仓皇的转过身,对着李宝儿摇头否定,脚下却沉重的迈不出去一步。
楚家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女子来为后,这条路她走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做到了这个皇后之位上,让那禁庭里的所有女子都臣服于她。
楚皇后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只看着李宝儿满眼失望的如同犯人一般被押出了凤临宫,无奈的蹲到了凤临宫的园子里。
“母后...”李冲也不知道外面放生了何事,方才一直在屏风后李宝儿的贵妃榻上睡觉,听到动静也偷偷的跑了出来,看着自家母后蹲在地上,华美的裙摆泛起了褶皱,迈着笨拙的小步上前扯了扯楚皇后的衣袖:“母后不哭哭。”
“冲儿。”瞧着李冲冲过来安慰,楚皇后喉头梗着的气更重了些,她伸手将小儿子揽过抱住,沉声呜咽起来。
观天台,两个锦衣卫虽摁着李宝儿到了此处,防不住李宝儿拳打脚踢,到了观天台,他们脸上手上都落了伤,可看着那白脸小宦官装腔作势的走过来,又什么都不敢说。
李宝儿先行,这会儿后面的锦衣卫怀抱着佛经跟在元宝后面也到了,李宝儿看着这一伙人,整了整衣袖,冲到了元宝前头:“你这狗奴才,到底要做什么,大晚上的让本公主上观天台吹冷风,你们疯了?”
“公主,奴才们哪敢让您吹风,厂公也怕您寒着,千叮咛万嘱咐的拉着奴才说:将这些佛经烧起来,给您取暖。”
“烧,这些都是本宫亲手抄写,金贵的连你们的命都比不上,你们敢烧?”李宝儿恍若听到了什么笑话,转身看着锦衣卫们一个个走上观天台,将那佛经像垃圾一样丢到地上,落成了一堆破落山,伸手将这群人指了一圈:“你们到底是为陈菩效命,还是为当朝天子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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