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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也人敢说话。
观天台建的至高,一阵风吹来,下面的地上兴许只是一点点寒气,可立在观天台上,却是冷的要命。
“烧了烧了,磨蹭什么?”元宝耗子一样缩了缩脖,看着李宝儿在观天台上周旋,撇撇嘴,伸手招呼一个个杵着的锦衣卫:“甭管她,咱们是为万岁爷效命,可万岁爷器重厂公,咱们效命厂公就是效命万岁爷,都麻利点。”
他不是爱伤人取命折磨人的人,原先以为这事有趣陈菩才喜欢,现在亲自感受了一下,却觉得没意思。
到底是他不够狠,不知道厂公为何执着于此。
“你们若敢烧,若敢烧,信不信本宫从这里跳下去?!”李宝儿平日爱极了丹青书画,只要是她笔下的东西,物件,她都看的比命还重要。
只是她不知道,这些喜好与习惯,恰也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元宝默了默,隐约想起来先前苏州定国公府里,那个六公主也来过这样一套。
可那个是真的不怕死,恨不得一簪子直接自我了结。
眼前这个嘛..
元宝摸着白皙的下巴,看着李宝儿发颤的手指着观天台下,那被云层缭绕遮掩了的地上凡景,摆了摆手:“跳吧跳吧。”
说着,元宝也走到了李宝儿身边,伸手推了下李宝儿的肩膀,让她在位临观天台边端踉跄了下。
李宝儿哪敢真的跳下去,只是以此威胁这群阉人走狗罢了,被元宝推了个踉跄险些掉下观天台,李宝儿哪还敢装什么威风,一双美眸里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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