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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肯虔心祈祷,找咱家的干爹作甚?”陈菩不知何时到了观天台上,瞧着那抹牡丹红的身影在地上滚得狼狈又可怜,轻笑了声,拢紧怀中的小橘子,缓缓走到了李宝儿身边。
“阉人,给本宫滚开,本宫要
见善光,本宫要让善光大师折磨死你。”李宝儿推开陈菩,转头就要走下观天台,往钦天监去。
内廷里,能治得住陈菩的唯有善光一人,善光听楚家的,楚家一定不会看着陈菩这般欺负自己。
“公主清醒点,学学你的皇后娘,凡事看得透彻些。”瞧着李宝儿慌慌忙忙要走向钦天监告状的身影,陈菩气定神闲的摸了摸怀里探出头的瞎眼小橘子。
善光于他有恩,可又不是不能死。
“你什么意思?”李宝儿闻言脚步一定,转头看着站在原地,大手落在胸口抚弄着一只丑陋小猫的模样,怔了怔神。
禁庭从前问陈菩叫厂花是没有错的,这个阴邪嗜血的阉人退去顽相,温柔弄着一只小猫的时候也的确让人眼目一新。
“公主真是笨的要命。”人带着公子相,可说出来的话永远这么不中听,陈菩听着李宝儿的声音,落下了逗小猫的手,冷笑着看向她:“你不知道楚家背着宗室做了什么,你的阿娘总该知道,你真以为她怕咱家就只是为了中宫之位?”
“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你的皇后娘忌惮的是否是咱家。你作没了小...”
陈菩下意识要吐口而出的似乎是那句小宝贝,可意识到李笑笑似乎是觉得他并不体面,不想和他光明正大,陈菩还是改了原话,垂目看着怀里探头的小橘子,有些幽怨:“作没了小公主,鞑靼要你去和亲,楚家会不会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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