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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许景屿又骑上另一匹马,陪着方玦并驾齐驱,然后往各自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两匹马便迅速蹬蹬地跑动起来。
“啊……”方玦开始害怕,心脏颠簸得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他偏头看见许景屿冲自己浅笑的眉眼,稍微缓了下神。
但他还是担心会摔得人仰马翻,头破血流。
“绳子牵稳。”许景屿沉声提醒,“别去摸它抱它。”
“嗯,好。”
疾风吹拂脸颊,方玦不敢频频偏头,只能依靠着两只马匹此起彼伏的踏蹄声,知道许景屿一直跟在他的身旁。
天高云霁,蓝得像宝石闪烁光芒,远处静穆矗立的山脉,陪伴着一代又一代的牧民生活于此。身体在奔驰,心却变得很空荡,除了耳朵里不时传来,许景屿和他一样急促的喘息,方玦彻底忘记害怕。
他是什么时候下的马背,又是什么时候躺在平坦的草地上,方玦一概不记得了。
他望着天空,稀稀落落漂浮的云朵,“老公。”
“嗯?”
“你怕死吗?”
“这种不怕。”许景屿显然知道方玦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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