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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许景屿轻抬下颌,示意正在喝水的两匹马,“我爸从小就不赞同我参加各种极限运动,跳伞、潜水,骑马勉强也算吧,说我是众合唯一的继承人,不该拿生命冒险。”
“啊?还有这种要求?”
“很傻逼吧?所以我后来都跟他反着来,他越不喜欢我做的,我越想去尝试,虽然回过头去看很幼稚。”
方玦翻了个身,手托着下巴,“那你只是有经验了,不是不怕。”
“或许吧。”
“但我很奇怪。”方玦抿住唇,“我很怕死的,可是每次和你一起,我就什么都敢。”
许景屿掀起眼,伸手揪住方玦的下巴,“说什么傻话?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你死的。”
“嗯。”方玦笑着,低头亲吻许景屿,“我什么都愿意陪你尝试,不过还是要怕死一点,因为我想陪你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是指多久?永远吗?
许景屿不知道,他只听见自己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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