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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坐在二楼的古筝后边,打起十二分精神。试麦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覃冶的演法会有变化了,刚经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倒也正常。但是他居然跟得有些吃力。
中间大段台词不需要筝伴的时候,谢白榆往楼下看去。他的位置在二楼观众的视线范围之内,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视线一直跟着台上的覃冶。
覃冶在台上奔波,吟唱,看起来是跟往常一样的调度。但是这一次的安之身上的懦弱少了,情绪有了锋芒,甚至会在崩溃时有些歇斯底里;而怀恙从一开始就鲜活得过分,对比之下就像个假人。但在最后分别的部分,他周身的气氛又陡然冷了下来,冷得也不像真实在人间。
谢白榆看着台上的人想,现在是怀恙。
恙是病的意思啊,怀恙能是什么好名字。
他爬上对面的平台,双脚悬空地坐在最边上。
他就要跳下去了。
“喂!”
他朝楼下大声喊了一句,要安之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他站起身,做了一个要跳的姿势。
全场灯光骤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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