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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当然知道这段是暗场配合音效完成,覃冶就一直站在平台上,然后等钢琴声在一片寂静后响起盖住脚步声,他再从侧面的梯子下到快换间等待。
但是仿佛怀恙就真的摔在台子中央,跌落在一片黑暗中。
用尽办法劝你活下去的人死在你眼前,你会不会觉得过去的希望都是笑话。
那是一种比梦碎了还痛的绝望。
谢白榆弹完正剧里最后一段伴奏,下意识往化妆间的方向看过去。
现在是暗场,覃冶站在那等着谢幕。
谢白榆很少会在剧场有太多额外的情绪,总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但是今天他坐在古筝后边,杂七杂八想了很多。
他想,虽然今天的伴奏跟起来有些费劲,但好在没有拉胯。
他想,安之是个好名字,但是他也没能真的平安。
他还想,今天的《十八岁半》,比以往都更像一场惨痛而讽刺的悲剧。如果要找一个更特别的形容词,大概是盛大。
演出刚散场,灯控就着急忙慌地冲进后台,找到还没换衣服的覃冶就开始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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