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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有点说不下去了。
那天,边胜清说:“阿冶啊,你就放心去闯,要是他们不给你舞台,你就回来,边哥给你搭一个。”
或许这个承诺成形的还要更早,早到边胜清在培训机构看完小覃冶的一场随堂考核以后,就认定了这个孩子绝对属于舞台。
所以哪怕得罪公司、被雪藏覃冶都没关系,他一直一直等待能带着初心回来的那一天,甚至从来没停止过准备。
所以在得知边胜清的作品需要演员的时候,他推开了所有阻碍,义无反顾站上了当时还什么也没有的舞台。
边胜清给小半绑好了骨架,覃冶、谢白榆、还有剧组的每一个工作人员,一起给小半填充好了血肉。
然后所有人都多了一个小小的乌托邦。
覃冶就这样边走边讲,仿佛可以一直不停地走到某个尽头。
谢白榆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大的运动量,腿已经在疼了,但是也没有喊累。
有科普说,绝对不要突然叫醒一个正在梦游的人,会有危险。谢白榆想,对于沉浸在回忆里的人也是。
就这样走走吧,直到覃冶能把憋在心里的所有难过都排解出来。
反正只有他知道,那个灯光是橘红色的路灯,明明在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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