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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嗓子受伤后,就顺成章地转学钢琴了。”谢白榆扯了扯嘴角,“那段时间压力真的很大,差点没学上。”
结果别人管他的枷锁叫天赋。
谢白榆注意到覃冶的眼神:“你这是什么表情。”
覃冶看着屏幕里的谢白榆,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无力。他抬起手指,对着屏幕里缩小的谢白榆做了个摸头的动作,说:“是心疼。”
他想把谢白榆抱进怀里,但是此刻他们并不面对面,那就先把他从这段往事里带出来。
覃冶起了个新话题:“你刚不是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吗,基本都记得。”
谢白榆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覃冶好像熟悉跟他有关的一切事情,但是他反而不够了解对方。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天天在院子里看月亮,没有月亮就看星星,有时候还有萤火虫。后来换了地方住就不多见了。”
他的描述有些新奇,谢白榆轻声重复道:“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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