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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乡下出生的,也在那长了几年。”覃冶说,“三岁多的时候跟着养父母搬到了城里。”
他这话里信息量太大,谢白榆明显一愣,手机都跟着动作晃了晃。
谢白榆的第一反应是他这几年有没有被扒过童年经历。
现在太多人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并以此为乐,更何况覃冶有一半的生活在众人目光之下。
覃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没事儿,太早了,本身也没多少人知道。”
“那他们对你好吗?”谢白榆下意识更关心这个。
“特别好。他们自己没有孩子,一直把我当亲儿子养。也是他们送我去学唱歌的。”覃冶的嗓子有些哑,“但是…他们去世的很早。在那之后我差点儿放弃声乐。幸好没有。”
“说起来我那段时间还在少年宫遇到一个小朋友,很认真地劝我要坚持。”覃冶笑了笑,“我有时候还挺希望能再遇到他,跟他说我确实有一直在台上唱歌。”
谢白榆听覃冶慢慢讲着,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覃冶甚至有那么多“说话粉”。
他刷到过粉丝剪辑覃冶的各种采访和ft视频,她们说听覃冶讲话是一种享受,有脑子的人说话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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