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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是那种能跟全世界聊上天的性格,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不想练声不想练琴。
老师都说这种性格好,上哪演出比赛都不怯场。但是谢荣旬有些发愁。她没想到被普遍认为能磨性子的乐器也没给谢白榆养得安分一点。
后来她不知道从哪听说烹饪也能磨性子,开始手把手教谢白榆做饭。但是谢白榆就是学不会,教了半年,只学会一个烤饼干。
偏偏就这一样是真感兴趣,烤得又好吃,还总发明一些奇特造型。
谢荣旬有时候会拿这个跟谢白榆谈条件,比如练多久音乐就可以去厨房折腾饼干。他有时候吃这一套,有时候不想烤饼干,这些条件就不管用。
遇到覃冶那天上午,他刚用练琴两小时换了谢荣旬陪他进厨房,烤了整整两盘饼干,一个个包装好了,下午带出去分了个差不多。
最后几块全给覃冶了,自己一点没留。
谢白榆当时想,能学不想学他明白,但是想学不能学是为什么?他不太能解,但就是本能觉得那个跟他说话的哥哥很难过。
不要不开心啊,唱歌应该是高高兴兴的事情。
“其实我都不太记得那时候说了什么了。”谢白榆说,“你居然记了这么久。”
覃冶想了想,说:“可能也因为当时刚好面临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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