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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昂。”
谢白榆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死咬着嘴唇不出声。他扒着覃冶的肩膀,整个人都在抖。
原来人可以隔着时间跟曾经的自己共感,谢白榆的后知后觉,又连接上十五岁的痛苦。
他这次没吃奶油,但还是疼。
覃冶怕他憋着自己,在他耳边轻声哄:“小榆,坐起来好不好。”
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松开了。谢白榆愣了很久,自己慢慢翻过了身。
“小榆。”
“嗯。”
在转身之前,谢白榆已经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低着头,声音都是哑的。
“嗓子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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