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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拿手指贴上了谢白榆的脖子,很轻地揉了两下:“哪里疼?”
他当然看得出这会儿谢白榆的疼是心因素作祟,但他现在只想先把谢白榆的注意力转移出来,其他的都可以以后再说。
谢白榆刚才一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哪怕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让丁宣帮忙侧面打听过多次,覃冶也没能很好地接受,谢白榆撕开的这道疤。
谢白榆伸手压到自己喉咙上,他的手指跟覃冶的碰到一起。
“这里疼。”谢白榆使劲按了两下。
是他之前胃酸灼伤的地方。
谢白榆的表情很难受,覃冶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小榆,轻点按。”
覃冶落下手指,轻轻帮他揉着已经被按红的地方,“这样好点儿吗?”
谢白榆缓缓点头,目光还是散的。
“你自己坐一会儿,我帮你倒点水好吗?”覃冶扶他坐好,试探着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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