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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平常睡觉都很安稳,几乎前一晚躺下什么样第二天就什么样起。但是他现在却躺在一张床很中间的地方——而昨晚他明明很努力往边上靠了,给覃冶留了大半空间。
谢白榆缓缓扭过头,不是很想面对自己到底留了多小的位置。
覃冶倚在床头上在看手机,还穿着睡衣,但是裹了一条他在床尾扔着的小毯子。
“我靠…”
覃冶听见声儿低头看他,落下手在谢白榆耳垂上捏捏,又揉揉下巴:“干嘛呢,一睁眼就骂人。”
谢白榆在自己脸上毫不留情地搓了两遍,清醒了。他也忘了自己本来打算说什么。
“我昨晚只记得给你找睡衣了,完全忘了外套这回事。你冷吗这毯子挺薄的。”
“还行。去厨房有点儿,躺被子里就不冷了。”
“你以后可以直接去我柜子里找,有保暖外套。”谢白榆说,“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随便翻。”
“好。”覃冶应着,翻身下床。
他推开旁边的衣柜门,从上边捞起一件很厚实的外套,手感很舒服,摸着像珊瑚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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