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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在床上探头:“这件我穿过。”
“就是给你找的。”覃冶扬手往床上一丢,外套照着谢白榆头顶就飞过去了。
谢白榆震惊,一缩头躲了:“不是,你搞谋杀啊。”
“那不能。”覃冶坐回床上,把外套给谢白榆披好,“再坐一会儿还是起床吃饭?”
“不起。”
谢白榆拍拍床头,示意覃冶再靠回去,然后自己爬起来一头倒在他肩膀上。
覃冶抬手从他身后绕过来环住,说:“衣服裹好。”
“这样很暖和。”谢白榆想了想又说,“怪不得你平常穿大衣也不冷,我穿羽绒服都要冻死了。”
覃冶只是笑,单手给丁宣回消息。左手打了几个字实在不舒服,他点开语音,把手机举到嘴边:“把《春满园》的场次空出来的都能排,尽量不跟它连打,太长了转场不方便。”
谢白榆这会儿想起来一早想问的还没问,拿手指戳了戳覃冶:“覃冶,我昨晚是不是挤你了?”
“没有。”覃冶揉着他外套上的绒毛,“是我怕你掉下去,给你往里抱了抱。你躺太边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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