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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我名字,只看了看我的眼睛,说:「跟我走,别看监视器。」
我们穿过一段空货柜间,金属的缝隙像挤压过的琴键;远处吊车悬着半空的集装箱,月sE在钢索上来回移动。
码头边绑着一艘旧船,船身涂着已经脱落的白漆,船名被盐分抹去了一半,只剩下「…RCH」。
我不确定它原来是不是「」。
船舱口亮着一盏h灯,一个瘦高的男人递来一件救生衣,口袋里塞着一张的证件卡,只有四个字母:A.S.L.R.
我看向灰帽男。
「。」他说,「学术地震聆听後备队——听起来像玩笑,但能过一些查。」
「我要去哪里?」
「先去法罗,换船,再走北线。」他顿了顿,「目的地你知道。」
我把救生衣套好,背後的扣具「喀」地一声,像把自己交给某种沉默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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