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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鹭越发不解:“前几日不是还天天往北院跑,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位到底是长辈,身份还尊贵,你可别冲撞了他。”
“身份尊贵?不过是弹丸之地的储君,手底下的兵将还不如阿爹多,更何况他还被赶出来了,有什么可尊贵的。”
沈鹭压低声音说:“话不能这么说,你阿爹驰骋沙场这么多年没服过谁,唯独对那位,那是心服口服。”
“……为什么?”
“以德才,以智谋服人。”沈鹭说,“蛮人打仗向来是烧杀抢掠见人就砍,屠村屠城是常事,那位在阵前立誓,为将者不斩老弱妇孺,他领兵那几年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就连当时怀着你的为娘,也是因此才从乌犁手底下捡回一条命,此外,他善待亡国遗民,也从不虐杀战俘,仗要打,但打得光明磊落,二十年前,追随他的幕僚和将领无数,就连当时的孟大将军都称赞他会是一代明君,要不是后来他中毒卧床不起,这边关十八城,现在指不定落到谁家。”
黎落被沈鹭的话吸引,忍不住追问:“中毒?他为什么会中毒?”
“听说是乌犁王族内讧。”沈鹭说,“那位的生母是胥族人,这个族群临水而居,擅水性,习魅术,乌犁王对她一见钟情,接入宫封后,盛宠了二十多年,直到她薨逝,那位是乌犁王和王后唯一的孩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储君,又是嫡又是长,这样还不够尊贵?”
黎落的关注点歪了:“什么是魅术?”
“是一种邪术,修习魅术的人,无论男女皆容貌昳丽,女子一身媚骨,男子则容颜常驻,至死都是青年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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