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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衡扭头,魏崇站在他身后,七日不见,他除了苍白憔悴一些,神色中并无被禁足的颓废,只有那双眼,像浸满了寒霜。
而他后面,自己带进来的两名侍卫已悄无声息地被抹了脖子。
看着这一幕,魏衡哪还有不明白自己中计了的道理,他今日当着宫中众人的面,打着救太子的名义冲进来,长生殿中无论谁死了,谁伤了,都会被归咎到他身上。
眼下不知道为何无法动弹的魏帝就是一处现成的陷阱,他则在不知不觉中跳了下来。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步步为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了问题。
兄弟俩对峙半晌,魏衡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派曹美人栽赃诬陷我那天。”
“所以我今天走不出去了,对吗?”
“……”魏崇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皇位,真的这么重要?”
魏衡冷笑:“你从出生就被立为储君,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你来说当然不重要。”
“那以往种种都是假的?”魏崇问,“你待我的那些好,待母后的那些好,都是假意?”
魏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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