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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所言的黄粱一梦,大概是他对她的试探,他试探对了。
而叶阳同样试探了,他是否有黄粱一梦。
他没有。
虽然赢稷用的法子有些阴损,但经过他的话,叶阳的确恍然大悟,遮在她心中的乌云悄然移开。
是啊,父王和倬儿的命数都变了,她自己的,为什么不可以变呢?
叶阳想开后,也不整日躺在榻上了,她叫来侍女侍奉她穿衣洗漱。
她来到正殿,赢稷靠在矮榻上浅眠。
应侯不通军法,军务一应由赢稷处理。
秦国又连年征战,伐交频频,却没有人为他分担。
他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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