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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走到他身前,脚步轻轻,几不可闻。
她侧跪在他的身后,轻轻帮他按摩穴位。
赢稷睫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安然享受她这久违的殷勤。
过了半刻,赢稷还是睁开眼,握住叶阳的手,不让她继续。
笑问:“今日怎么如此贤惠?”
叶阳道:“侍奉王上,是妾身之责。”
叶阳这样说,她自己都觉得违心。
入秦多年,她的确没有好好侍奉过他,除非有所求。
赢稷只是笑。
她有这个心就很好了,他不多求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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