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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暖宝宝跟暖足贴,你这样用,打开这外边的一层,别挨身子啊,要隔着衣物,晚上的时候贴一贴,我抢到了五个,都拿来给你了。”
“大哥,你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紧俏,我之前好奇用了一个,现在后悔死了,这东西现在你就是高价买也未必有货的。”
张礼璞捧着那个小布包,仰着头,看起来傻兮兮的。
张礼礤已经很久没去书院了,并不知道书院里的学子们为了抢这个都快抢疯了,张礼璞能抢来五个已经是他人脉广了。
能在文昌书院就读的,哪个家里是没有上考场的学子的,这东西只管求多,没有求少的,就算自家不用,谁家没个交好的人家和亲戚邻里的。
而且就算今年不考,冬日里贴上这么一贴,足够出去玩半晌了,好处那么多,当然多多益善了,谁傻到换了钱去。
这东西本钱才而五银子一贴,谁还能愿意出个百八十两的换它不成,要是只高出那么五七八两的,卖与不卖也没什么要紧的。
张礼礤不知道这个事,不忍心拂了弟弟的好意,勉强笑了笑。
“好的,小五,大哥知道了,夜里天凉,你快回去,小心着凉了。”
张礼璞看着自家大哥收下了,不太放心,又讲了几遍怎么用的,还让哥哥保证一定要代入考场。张礼礤同意了,他一向说话算话不曾失言过,张礼璞也满意了,便蹑手蹑脚的原路猫着腰跑了。
可是他俩刚才说话的时间不算短,早有下人去禀告了夫人跟老爷,张夫人跟张老爷气的披了衣服便赶来了儿子的院子。
“张礼璞!你怎么如此不省心,竟然来打扰你大哥温习,去给我跪祠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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