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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没打扰大哥,我就说了几句话。”
张老爷根本不听,“你能说什么好话,无非又是玩乐之事,你这个不思进取的东西,赶紧给我滚过来。”
“爹爹爹,耳朵耳朵,要掉了,疼疼疼……”
张礼璞一阵哀嚎,张老爷又怒骂了几句,声音便渐渐远了。
不一会儿张夫人敲了敲门,“礤儿,璞儿可曾扰你心乱啊?你别搭理他,下次再来烦你,你便喊人赶他出去。”
张礼礤头一次不想开门去回应母亲的话,自家的弟弟颠颠地跑来送个东西,怎么就耽误他了?
以前便是,弟弟顽皮,同他多说一句话,回头便要挨训斥。
导致一母同胞的弟弟,自己反倒还没有跟一个下人说的话多,难得弟弟还保持着兄弟情谊不曾心生怨怼。
可见是父亲母亲太过在乎他的课业,连亲兄弟的关系都不在乎了。
门外的张夫人见屋里没有反应,便以为张礼礤已经睡下了,还嘀咕着,这孩子想必是累坏了,这才多大的功夫便已经睡了,这么累了还搭理璞儿那个混小子。
不行,她要跟夫君好好说说,这次定要让小儿子长个记性,再也不敢耽误他大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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