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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文郁请解家两姐妹去了遇仙楼吃饭。
檐角交错之间,花开的一片粉红粉白,他看着解时雨领着妹妹进来,再心里便是会心一笑。
他心知肚明,这场婚事是个陷阱,不小心跳进去的解时雨,他认为和自己算得上是一对璧人。
解时雨是个美人,而且是从骨相里就透出来的好看,稍微装扮,就能艳光四射,而且还美的知情知趣,能够包容丈夫的一切秘密。
他上前一步,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再不来我都要变成石头了。”
解时徽和文郁也熟了,不再藏在解时雨身后,关切的问:“您的病又反复了吗?”
文郁向她一笑,又朝解时雨招手,显出几分亲昵劲:“还好,进来吧,二楼正好可以看到花景。”
解时雨却让解时徽走在了前面,自己落到了最后,解时徽的裙摆是粉色的,一荡一荡,最容易乱人芳心。
厢房很大,四面门窗打开,外面的香风一阵接一阵的往里送,解时徽和解时雨坐了个面对面,倒好像文郁在享齐人之福一样。
两个丫头另外在隔壁间坐着,随时听候使唤。
文郁让朝生送来一瓶桃花酿,单给解时雨倒了一杯:“新酒,清雅的很,你可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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