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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臣想过骆君言让他坐到床上,应该是想做些什么的,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就躺在了他的腿上,让受伤的那边脖子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眼前。
“你......”
“这样舒服一点,你动作快点,我真的困得很,想睡觉了。”
她像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什么问题似的,甚至为了让自己躺得舒服、安心一点,她拽着他的衣服,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你要不顺便也帮我掏掏耳朵吧,最近耳朵痒痒的。”
裴斯臣听着她得寸进尺的要求,一时都有点下不去手了,毕竟想得好好的要给她一些教训,不再让她牵着他的鼻子走,让她也体会体会被伤到的感觉。
可现在这样看来,他倒是把黑脸扮得好好的,可她似乎一点都不吃这一套。
刚才还和他置气,这会儿就又像是什么都忘了似的,亲昵的粘着他,理所应当的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
而骆君言躺好等了他半天,也没有感觉他在给自己处理伤口,便忍不住仰起头来去看他,并且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裴斯臣无奈的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因为他是真没办法在她这么亲近自己的时候,还对她说一些伤人的话,无情的对她。
只是他不拒绝她,但还是选择了尽量的沉默,故意冷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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