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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转回头,不再与之对视。
惠常先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么傻!草原之大,你已经回不去了。”
“你呆在这里,每天饭都吃不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与畜生作伴,还报什么恩?”
“你难道真的甘心就这样,窝囊的老死在这吗?”
任铭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非对错,留与后人评说,而且……”
他看着手里的旄节,笑道:“我有它作伴就够了,不需要说话的人。”
说完,他也站起身,直视惠常先生,道:“右校王,你如果再逼我的话,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听到如此决绝的话,惠常先生愣在原地。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念了一遍任铭的这句诗,他潸然泪下,等回过神来,他喟然长叹道:“苏牧真乃义士也!作为叛臣的我,罪过大于天啊。”
说完,他擦了擦眼泪,拜别任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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