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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渊在知道朱由校的诏令后,郁闷至极地对自己儿子陆则思说了起来。
“儿子也没想到,当今天子竟会为了保住刘鸿训,而改了律法!他不是一向嫉恶如仇,一遇大案就必株连吗?不当暴君了?”
陆则思问道。
“这个独夫!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陆玄渊恼怒地说了一句,又道:
“这刘长山也是,竟敢直接背叛自己的宗族,他不是一向注重士大夫之节操吗,怎么他自己先叛了自己的宗族?!”
“如今看样子,就算刘氏一族被满门抄斩,也威胁不到刘鸿训了。”
陆则思说道。
“此皆天下之权独掌于君王所致!君王违背了以信治国的理念,率先失信于天下人,而我们没想到,陛下敢这么做!”
“但现在想想,以我们陛下的脾气,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别说践踏自己所立的规矩,就是扬言掀桌子、造自己朝廷的反的话,他也没少说!”
陆玄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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