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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的是,现在想来,当如江南主张限君权的诸君子所言一样,不能让君主有违背规矩、擅改律令的权力!”
陆则思说道。
……
“如今想来,我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们这位陛下口含天宪,律法他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的,只有陛下才有对律法的解释之权!是故,你不想陛下株连的时候,他可以株连;想陛下株连的时候,他又不株连了!”
陈威这里也恼怒地在七皇子朱慈灺面前说了起来。
“这么说来,一切的根源还是君权无所限制所导致的!”
“可我就不明白,一个族里,族长尚且都要遵守族约,尚可得到族人拥护,为何整个天下,却无制约君王之宪章?由着陛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进而使得他宠信的大臣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来拜见朱慈灺的士子梁清宽也激动地说了起来。
“因为父皇这个族长有着你们都不能与之对抗的武力,要想君王也要守规矩,那这天下还是君王的天下吗?”
朱慈灺则在这时候笑着问了这么一句。
“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这是圣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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