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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正在观察城外的官军,长史来到了城下,向城上喊话:“大王,臣带来朝廷的条件,请大王放臣进城与大王详谈。”
听到长史的话,朱高煦赶紧吩咐手下士卒放下吊篮,将长史吊上城头。朱高煦赶紧将长史从吊篮中拉出来问道:“陛下怎么说?”
长史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殿下,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找个清净之所再说吧!”
朱高煦心中惭愧,活了四十多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此隐秘之事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呢!
“是孤急躁了,走去城楼里!”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城楼,朱高煦现在对外人不怎么信任,他让自己的儿子守在门外。急声问道:“先生!皇帝陛下怎么说?”
长史摇摇头说道:“陛下让臣转告你,大王只有无条件投降一条路可走,大明不接受叛逆任何形式的条件。不过陛下还说大王的家小也是陛下的亲人,他是不会伤害亲人的。”
朱高煦愣神了一下,勃然大怒道:“竖子无礼,孤乃太宗亲子,大明的亲王,何时成了叛逆?既然那小子毫无诚意可言,孤就与他战上一场,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大王不可呀,一旦动起刀兵整个乐安城百姓都要跟着大王陪葬啊,大王可就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不是孤想打,是那小子欺人太甚。”
“大王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王现在就是需要低头的时候啊!”
“先生不必说了,孤决定跟那小子打上一场,让那小子明白孤是有资格讲条件的!”
说完朱高煦一甩袖子离开城楼站在城墙垛口边缘高声喊道:“朱瞻基!可敢上前与本王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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