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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身材魁梧、嗓音洪亮,声音极具有穿透力,正在护城河边查探乐安城防守情况的斥候听到朱高煦的喊声,赶紧派人返回大营给皇帝送信。
朱瞻基一听朱高煦要见他,跟他说话,冷笑道:“诸位我们就满足一下朕的好叔叔,一起去看看他想干什么。”
身边跟着的文武群臣,一起躬身称是。朱高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叫板皇帝,若是皇帝不敢上前,就会让士兵觉得皇帝太过怯懦,这样对士气的打击非常严重。
朱高煦看到朝廷大营中走出一大片人,向着护城河走来,中间的黄罗伞下,一匹高头大马上端坐一人,身穿赤红武弁服,头戴翼善冠,正在向城头张望。
“朱瞻基!可敢与孤一战?”朱高煦在城头上高喊。
“汉王,现在迷途知返还不算晚,等到动起刀兵可就晚了。”
“什么叫晚,是你们父子窃取了本属于孤的皇位,现在孤不过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
朱瞻基还没有说话,身后站出一人高声断喝道:“逆贼!你身为宗室,本应该为天下表率,却不顾伦常,做出叛逆之事,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你是何人,孤与朱瞻基说话,要你来插嘴。”
“本官右佥都御史于谦是也!”
“孤管你是千还是万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滚远点!”
“呸!陛下乃是先帝钦定的皇位继承人,完全按照礼仪登上皇位,你以臣反君是为不忠,公然质疑太宗先帝立储的决定、是为不孝,不顾全城百姓死活一意孤行对抗天兵,是为不仁,当今天子乃是你的亲侄,以叔逼侄是为不义。向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也配与陛下说话,若是换成本官早已羞死,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这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大帽子直接让于谦扣在了朱高煦的头上,气得朱高煦用手戢指于谦大骂道:“你这酸人,少在本王面前呈口舌之利,想要拿住本王那就放马过来大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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