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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不以为然,抚摸着梨花的胸膛,“这是西昌第一次拍纪录片,我怎么就不能参与了?还有我是没有管理过剧组,但我也没有说要管理剧组啊!”
骆涛扭动了一下身子,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她目光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借着外面的月光,看那盏长时间照明,变的昏黄的白炽灯。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吐露了出来,翻起了身子,“你说我做主持人怎么样?或者旁白?”
骆涛对于她说出的两个想法,有点犹豫,转头凝视了她一会儿。
“你…”当迎着她那双渴望的目光,骆涛极不忍心拒绝,但……总之矛盾重重。
“要不等拍摄的时候,你试试,要是可以就你来读旁白。”
骆涛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回复,她对此略有一些失望,嘴一撅,紧了紧身上印有几大朵红牡丹的被子。
骆涛还是看不得她失落的模样,“唉!你这又是何必呢?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今后不演戏了,专心管理好家里和基金会的事。
今儿怎么又想当主持人了?”
翻起身捂摸着她的肩膀,这不碰还好,一碰她还低声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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